我已经深深地迷恋上这个行业,它成为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我爱酒吧里的人,酒吧的生活方式和工作环境气氛,从白天为酒吧做又苦又累的杂活,到现在成为人们热切期盼见到的对象,我得到的是每当在周五晚上走进那个酒吧时,人们对你的一举一动的关注和渴望。这样的迷恋引导我几乎走遍我家乡澳大利亚的所有地方,现在通往加拿大。
我的旅程开始于10 年前的澳大利亚布里斯班,那时候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17 岁的青涩少年,为了家族的生意在中学里学做庭园设计。但毕业时,我觉得是时候离开自己的巢穴,在不同的领域里施展抱负了。于是我离开家庭,离开那个小乡村去大城市寻找名望和财富。事实是,那个时候我只想要先寻找一个栖身之所和一份工作。我翻阅报纸找到了一份在4 星级的酒店里做杂务的工作。这份工作薪酬不高,但看起来急需有人在大太阳下做那些脏,累,重的活。
这个酒店永远改变了我的生活。在这里我发现了这个酒吧行业。就好象是她在叫我,跟我调情,引诱着我跟着她。我做了3 个多月的杂工,每天清洗打扫,做所有别人甚至都不愿意过问的脏累活。有一天晚上,食物饮料部门遇到了一个问题,这是个令我非常好奇更想深入了解的部门,他们为一个婚礼服务,但有一个员工病了,他们缺少了一个帮手,于是问我是否愿意来帮忙,我当然非常愉快的应承了。
在我讲述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之前先告诉你们一些事情。我是一个生活在小城乡的男孩子,通常在晚上9 点左右就上床睡觉以便为第二天的辛苦工作保留精神体力。现在我将要去为一个婚礼PARTY 服务到凌晨。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,这让我兴奋异常。我回顾第一次的夜晚工作,当全世界被黑夜笼罩着,温和的氖发光管和荧光灯使其看起来那么的朦胧时,我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热爱这夜晚的时光。
在那个夜晚前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工作。她从来没有划过我的脑海。那个晚上我穿着熨贴的白衬衫,梳着时尚的头发,眼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走进婚礼礼堂。然后我看到了酒店的另外一面,在这里,食物,饮料和服务都是这桩生意成功与否的关键。如果我说那个晚上没有半点意外那是在说谎。我把酒溅到了一个宾客的身上,打破了3 个盘子,结束了新娘和三个女相宾的舞蹈。不管如何,这样的经历使得我想要更多。
我在那个酒店呆了1 年左右,一天我在早上匆匆做完了那些杂事,在晚上到来前完成了协理的工作,然后第一次走进这里的酒吧吧台后面,鞋子也给弄湿了。那时候我认为自己是最好的,然后我就被要求做一杯马提尼酒。一下子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,我该怎么做呢?我把定单拿给经理然后飞奔似的逃离了那个地方,这次的经历让我感到恐惧和压迫但却改变了我。鸡尾酒并不难,一旦你知道了基本要素,他们的简单性就变成了你的习性。
一年后,我离开了这家酒店。我已经有了一点调酒技术,这个酒店能教我的东西我也已经学完。接下来是混沌颓废的三年,伴随着夜晚,酒精,药品和调酒度过,那个时候我甚至还有一点糜烂。我在酒吧工作,尽可能的吸收所有的知识,然后跳槽。我会学习新的技术,产品和历史,然后把它们应用到下一个工作的地方来发展我的事业。这让我学习成长的非常迅速。我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工作过很久,直到来到布里斯班河的一家叫RYAN 的海鲜餐厅。
在这家餐厅里我真正的放开了手脚,丰满了羽翼。那是一家小酒吧只有150 个座位,最棒的就是我独自在这里工作。酒吧大约有2.5 英尺宽,忙碌时,我开始上上下下的来回跑,还要洗杯子,但却非常的开心。我开始真正的学习关于鸡尾酒工艺品尝跟制作的方法。也是在这里我创建了自己的第一份鸡尾酒列单,把我的鸡尾酒书籍带来酒吧,寻找有趣的混合物来做实验等。那时我还不是太自信,只添加了一点点自己的创作在列单里,而把大部分的想法保存在脑袋里。当顾客坐在我的吧台前等待空位时,我的最新作品通常都会使他们吃惊。我从来都没有完全地了解自己所从事的工作。一天晚上当我打扫酒吧的时候,无意中找到了通往成功事业的钥匙:一张SUNTORY 俱乐部的成员表格。
SUNTORY 俱乐部是一家由SUNTORY 建立的调酒俱乐部,是澳大利亚主要的酒精进口和发行商。他们主持掌握着比其他酒精发行商更多的鸡尾酒竞赛。为澳大利亚提供超过2000 个调酒师。总而言之,他们知道如何举办酒会。我加入了他们并且在两个星期里,得到了第一次参加“查特酒杯”的资格。查特酒不是一款最容易相处的酒,但可让你的作品辛辣有趣。来自全州的接近250 个调酒师参加了这次比赛,但最后只精选出最好的10 种配方进入决赛。
我花了1 个多月的时间来调制我的鸡尾酒,我把它叫做“Thor’s Hammer ”, 回想起来,那真是一款恐怖的查特酒混合体,JAGERMEISTER& 粉红色的釉子汁。不管如何,那是我的第一次竞赛,我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作品比其他参赛者突出。跟预期的一样我在等待决赛的邀请或者一封信件告诉我来年再试。值得安慰的是,我凭着这款作品进入了在GPO 的总决赛,那是一个时髦的雅皮士酒吧,坐落在山谷里一个旧的邮局。我将去参加自己生平第一次的大型展示活动,这真的让一直生活槽糕的我感到恐惧。